Vol.3 我还担心李润博再给我打电话,结果他很信守承诺,打完分手炮就真的没再联系了。至于连文俊,我和他说起来都算不认识。 但是我也是第一次搞3P,平时嘴上再怎么吹牛逼,这事儿还是有点儿让我觉得回味无穷。 所以,其实我可能暗中还是有一点儿期待李润博再联系我,只是我不想承认而已。 我分手之后没有急着谈恋爱。 其实我不是个热衷谈恋爱的人,只不过如果对方希望进入这样的关系,我不会刻意拒绝,我没那么拧巴。 圣诞节的时候,我居然碰见了连文俊。 我和朋友去酒吧,帮他追一个女DJ,他给自己梳了个脏辫,看着像头皮有炎症一样。我觉得陷入爱情的人,可能脑子也有炎症。 我无聊地四处看,想要找个419。 结果,我看到了连文俊。他没跟李润博一起,他是在酒吧当服务员。 他端着托盘寄过来,在我耳边说:“跟我下单行不行,我赚个提成。” 我侧头看他的脸,除了眼睛有点儿小,其实还是顺眼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李润博的偏见,所以总觉得连文俊可能也是他那种人,于是我摸了一张一百块的小费给他,说:“我们就两个人,点过了。” 他看了一眼手上的钱,给我推了回来。 我又推给他。 最后他把钱放在我面前的桌上说了句“圣诞快乐。”然后就走了。 他这一出给我整不会了。我坐在那儿,手指点了点桌面上的钱,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过分了,于是我等朋友回来就跟他说我出去一下,他以为我看上谁了,挥着手叫我赶紧去,别浪费时间。 我在酒吧里转了几圈,都没找到连文俊。 我本来都准备算了,结果在门口看到他给客人挂大衣存包。 等他忙完,我走过去说:“给我点一瓶黑方。” “……”他大概在翻白眼,我没看不清楚,太黑了。 最后,他还是拿着酒,去了我们那桌。我拉他说话:“你在这里打零工?几点下班?” 他意味深长地说:“下班晚。” “没事,我今天没事。” 然而我其实一开始没想约他的,我发誓。真的就是话赶话。

他在浴室洗澡,还不让我进去。我知道他是要洗后面,觉得不好意思。我就跟中了流氓病毒一样,非要站在门口看,我觉得我可能喝多了。 他蹲着,反手用一根手指插进去洗。 我觉得他磨磨唧唧的,就过去把花洒头拆了,换了另一个头给他插屁股里灌肠。 他有点抗拒,问我:“这个多少人用过?” “老子每次给人用了都要消毒的。” “拿出去!拿出去!我自己慢慢洗。” 我听话地拿出来的,但是他的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他夹紧屁股赶我出去,我指了指马桶,跟他说:“憋一会儿再拉出去,就干净了。” 他瞪我,感觉很好玩儿。 然后过了好半天都没见他出来,我又去看,我发现他在给那个灌肠的喷头消毒。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和李润博还是有点儿不一样。 他全裸着走出来,我看他的鸟也不小,就是包皮没割过,有点儿奇怪。他这样看,倒是更像个一号,腹肌也有的,屁股还紧致,像是能打桩的身材。 我忍不住就问他:“你是不是很少做零。” 他摇头,拿我的烟点上:“没做过。” “放屁,我不是操过你吗?” 他看我笑,觉得我是故意的,就没再继续抬杠了。 我过去吻他,他把烟拿开,怕烫着我,但是又觉得浪费了不舍得,于是趁我挪开,就猛猛抽三口,再灭了。 我看他差点被呛着,又乐了。 “文俊,你那天为什么要回酒店。” “钥匙拿错了。” “真的?” 他不说话,看着我,把我往床上拽,然后骑上来压着我的胸口舔了起来。他做爱的风格跟李润博那个懒人不一样,他可积极了,恨不得用舌头把我脚丫子都舔了。我觉得他也不是急色,就是,对做爱有一种奇怪的沉迷。李润博跟我谈的最后两个月,做爱就像打卡似的,嘀的一声就算完成,我们甚至到后面接吻都有点儿草率,不那么唇齿交缠,只浅浅地碰一下嘴唇,舔一下对方嘴唇,就算完成任务了。但是连文俊不同,他即使还没开始跟我做,我都觉得他已经高潮了似的,非常投入。 这样的性伴侣,无疑给人非常好的体验。 我又想起了他极具感染力的叫床。 我下面发胀的时候,他含了进去,其实我觉得是否要帮对方口交这件事儿看缘分,我不是给自己不喜欢给人舔鸡巴找借口。我也遇到过我愿意去含的对象,但是很少,至少李润博那个小棍子我就只想拿手指去弹他两下,没有吸进去的冲动。 我用腿夹他的头,感觉到他温度很高的面颊,舒服得叹气。 他又含住我的两颗蛋,用脸颊上的肉来回挤压,给我一种他很会玩儿的感觉。但是其实,他还是弄痛我了。我忍着没说,不想抓着他的头给他拉开,这样太扫兴了。 于是我催他:“我要操你,别弄了。” 他放开我的下面,抬起头,问我:“怎么来?” 我想了想,说:“趴着吧。” 他像青蛙一样曲起臀腿跪在床上,上半身趴低,把整个肛门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我忍不住上去在他紧致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他“嗯”了一声,我似乎听出一点儿喜欢的劲儿,于是又给他另外一半屁股一巴掌,打得脆响,他再次撒娇似的“嗯”了一声。 我觉得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我用手指去戳他的菊花。 他扭来扭去的,像勾引我。 我又扇他屁股,叫他“别动”。他果然听话地忍住了,没有晃屁股了。他被我摸了一圈肛门和屁股,感觉已经迫不及待了。我用龟头去慢慢试探,他感觉到了异物,有点本能地往前缩,我立刻又给他一巴掌,抽在臀侧:“要去哪儿?” 他把屁股顶了回来,有点儿讨好的意思。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要插进去的时候,他都在躲。 我甚至觉得自己在给他开苞,耐心逐渐就不多了。我不再用龟头去试,换了手指去开发,他还是躲,我压住他的腰,一下送进去两根手指,他顿时老实了。 “还好我用的手,你夹那么紧干啥啊!” 他居然说“有点怪”。 “不疼就忍着,马上进去你就舒服了。” “你要不就一下进来,跟上次那样就行。” 他一提起上次,那种被夹断鸡巴的疼痛感立刻涌上心头,吓得我认真地给他扩张起来。他屁股是真的紧,我从来没操过这么紧的。他一直放松了五六分钟,才慢慢软化下来。其实他肠道还是很舒服的,热热的,也软和,但是他的肛门实在夹得太紧了,跟老鼠夹似的,我整得满头大汗。 给他弄开了以后,我慢慢推进去,感觉自己像是在探洞。 他还是双手握拳,好像上老虎凳。 我觉得不是我太大的原因,真的是他其实不适合肛交。可是等他被我操得大喊“你太大了”,我又飘起来感觉很满足,觉得肯定是因为我太大了,他才这么不好吃进去。 他被我摇晃着腰和臀,来回抽插,频率不是特别快,我觉得能干他好久,要先保持体力。 后来,他翻身,说腰疼,我把他的腿扛肩上,他硬得不像话,跟个刚组装好的机器人似的。我摸他前面,一会儿就出水了,滴滴答答地拉丝,看着像是很浓,不经常做爱的样子。他舒服的时候就会用喉咙发出“哦哦”的叫声。一开始我觉得他很粗野,但是听久了又觉得挺性感的,和李润博那种跟小视频学的叫床截然不同。 我把他射出来的精液抹到他嘴边,他立刻含住我的手指开始舔。 他是很有做爱的天赋的,除了肛门太紧这个问题。 我们又换了位置,去飘窗上做。他被我抱上去坐着,双腿一字打开,脸色都青了。但是我就喜欢他这样,勉强着摆出适合挨操的姿势。他一缩腿,我就抽他屁股巴掌,他立刻乖乖又打开绷直。我感觉自己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做爱了。 射了三四次,他甚至用后面就高潮了。 我觉得很神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的真的不摸前面,全靠被操后头就喷水的。 我吃惊道:“你……这……自己就射出来了?” 他小声地说:“不是你操出来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逼总能说这种让我精尽人亡的话,我忍不住又硬起来,得意得像是攻占了火星和冥王星。

Vol.4 虽然做爱做得十分爽,但是天一亮,两个完全不熟悉的人抱着一起醒过来,还是有点傻逼。 我捏了山根,不知道该怎么开头说第一句话。 还是连文俊很坦然地提出了要求:“你送我去一趟车站,我今天买了票回老家,一会儿11点半发车。” “行,那你吃点什么,叫个外卖。” 他说随便,然后就去洗澡了。 后来外卖送过来的时候,商户漏装了茶叶蛋。我看他有点失望,就去给他煎了个鸡蛋。他站在厨房门口说:“以前小博说你会做饭,我还不信。” “我不会。”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其实不喜欢听他提李润博,总觉得那点绿色摇曳生姿。 吃完,他看时间还早,也没说走。 我觉得尴尬,就说早点出门,免得堵车。 送他走了之后,我才感觉有点累,昨天还是做太多次了。射到后头,我都感觉龟头有点疼了,好像被挤干净的药膏还被人用牙刷赶了赶皮儿。 本来,我觉得我俩做得挺爽的,连文俊应该还会找我。 我甚至脑补了一下,到时候是拒绝呢?还是就顺水推舟了?又想,要是李润博知道了,会不会跑来要三个人玩。我其实不太想跟他三个玩儿的。 然而一直到学校放假,连文俊都没找过我。 我自然也没去找他。 我俩生活还没什么交集,我之后两个月,都没有看到他。 新学期开学,我看到李润博发朋友圈,说他们那个出租屋被人翻得乱七八糟的,跟遭了贼一样,抱怨了一大通,也没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那天刚好要去见导师说论文的事儿,就没有打给李润博。 等忙完之后,我本来都把这事儿忘记了,结果李润博来找我了。他说他钱被偷了,没钱吃饭,跟我借200周转。 我对他这种要钱的方式习以为常,但是以前是情侣关系,我就给了,现在不是,我其实拒绝的话到嘴边了,正要说出来,他又说,连文俊还被打了,也没吃饭。我硬生生地把“没钱”两个字吞了回去,说:“吃什么我买了带过去给你们。” 李润博还挑三拣四,点了两家店的菜,不过都是学校后面的馆子,离得倒是不远。 他们那个破出租房,我去一次就想吐槽一次,脏乱差不足以形容。要是我,宁愿住校,还干净一点。但是他们可能是图在外面住自由,还有网,就坚持在那个蟑螂窝一直住着。 敲门的时候,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开门的是连文俊,他看到我,先问:“你怎么来了?”接着想到什么似的,“小博叫你来的?” 我点点头,绕开门口一堆鞋子,进屋了。 他们客厅也租出去了,饭厅几乎等于没有,桌子平时都收起来的,今天大概是等我来送饭,李润博一早给餐桌支棱起来了。 “贺辞,你给我买辣白菜了吗?” “点了。”我坐在厨房门口抽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连文俊很不高兴,他甚至不愿意看我。我开始反思,难道上次做爱我的表现还不够好?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我又问:“谁来打你的?” 连文俊不说话,李润博话多,他主讲:“他前任呗,非得说文俊偷了他一块表,跑来乱翻。他们分手都那么久了,这会儿来找,神经病啊!” 我又点第二根烟,连文俊也没解释什么,但是我本能地觉得他不是那种偷前任表的人。 李润博还在叭叭叭地说,连文俊忽然就发火了:“别说我的事了!弄坏你的东西我给你赔。” 李润博撇嘴,也不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倒是不再继续了。 我等他们吃完,想要单独跟连文俊说两句话,结果他自己先回了房间,还把门关了。我真的无语,不知道自己跑来当个快送是啥操作。李润博还是缠着我要了几百块钱,我也不是对前任心软,我就是觉得他会闹很难看,不想连文俊看到。 拿到钱的李润博就开始赶我走,说话还阴阳怪气的:“你不是每次都不想上来我这里么?你早点回去吧,免得给你传染上什么病了。” 我心烦意乱地站起来走到门口,但是还是不甘心,我总觉得我不是来给他来送吃的。 于是我顺从心里的想法,推开了跟在我后面的李润博,三两步走到连文俊门口,喊他:“你开门。” 连文俊倒是很快就开门了,我进去之后又反锁上了。 李润博很快就在门口大骂:“我草你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我忍不住回了他一句:“谁先吃的谁知道。” 听我俩对骂,连文俊笑了起来。他半低着头,坐在自己床上,那样子一下子就让我硬了。我本来就是想问问他有没有受伤才回头,这下变成了我去脱他的衣服,说要检查一下他身上有没有受伤。目的好像差不多,但是,情况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也没抗拒,自己就倒床上了。 那是个不到一米宽的小床。我一上去,床就嘎吱一响,给我敲了警钟。 他床头柜里了有套子,但是没润滑剂。我忍不住问:“放着准备跟李润博用的?” 他撇开眼睛说:“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的。” “没润滑剂,你放松点。别他妈每次都要给我夹断一样,我都PTSD了。” “啥?” “没事,腿张开。放松。” 他的左腿被我抬起来,屁股贴着我的小腹,我用力往里面挤,像是鬼子来轰炸了找防空洞一样。他今天倒是不敢叫床了,嘴巴像蚌壳一样紧。我和他都怀疑李润博站在门口,肯定没走。 我多少是有点恶趣味的,越是觉得李润博在门口听,我越是想给连文俊弄出浪叫来。他的乳头被我扯上扯下,又掐,他都忍不住了。等我伸手去弄他的马眼,他立刻敏感地夹紧屁股,这第一声大叫居然是我发出来的。我真的服了。 李润博在门外大骂:“不要脸!” 我和连文俊忽然都笑了。 他迎合着我的抽插,开始低声地呻吟。我弄他的前后,给他刺激得很快就射了。他张着嘴,想要跟我激吻,我却没有立刻如他的意,我问他:“你怎么不找我了?” 他没说话,把嘴巴闭上了。 我没得到答案,就不高兴起来,用力把他拎起来,他还挺沉的。我曲起他的腿,让他跪好,再骑到他身上操进去。这下他发出了之前我最喜欢的叫声。他被操得反手来推我,我扇他巴掌,打得又快又响,问他:“爽吗?不想被操了?” 他呜呜呜地点头,没正面回答,我忍不住兽性大发,给他头发揪起来,叫他说话。 他眼睛红红的,下头又开始分泌汤汤水水,显然很爽。 “操我,别停。” 我满意地放开他的头发,继续一边拍打他的屁股一边操他,这体位实在舒服,简直专门给男人肛交准备的。他被我操得射出来之后,又给我夹疼了一波。我掐他的大腿,叫他把屁股撅高,他乖乖地照做了。他还咬着枕头,让叫床的声音更加色情低迷。 李润博在门口掐表似的,又说话,“你们还要搞多久?” 我回头对着门大骂:“关你屁事。” 连文俊又吸了我一下,我回魂似的抽他两巴掌,屁股都给他打红了。 第二炮我把他放进衣柜里,站在外面操。他两条腿被我提起来,像溺水的鱼。他爽得发抖,粉红色的两瓣屁股蛋儿一直在发抖。 我觉得应该让李润博进来看看老子不是只会用一个姿势。 那天走的时候,我记了连文俊的手机号码,告诉他过几天找他。他没说话,感觉是被操懵了,缩成一团躺着,没了动静。 我本来想帮他清理一下,但是他们屋那个共用的浴室实在有点恶心,我最后还是狠心走了,像个不像话的嫖客。之后几天里,我都为这件事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