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8 李润博和连文俊两个人都脱了裤子光屁股跪在茶几前面。 我拿了两条领带给他俩的手捆了起来。 李润博屁股肉多一点,白花花的,看着就让人想捏,但是这会儿我不能去碰他,我要表现出我很生气,给他们吃点教训,免得以后家里真的要装摄像头了。 文俊就比较害羞了,他撅着屁股脸通红,还有点扭捏,感觉他好像有些奇怪的联想,并不觉得我是要真的收拾他。 我坐在后面的沙发上,对他们下最后通牒:“一会儿屁股发骚的屁股挨打,鸡巴发骚的鸡巴挨打,打到我觉得出气了才行。” 连文俊头顶着茶几上,感觉到我摸他菊花,就缩起来。 我摸了几下,叫他转身。 他转过来之后,我指了指茶几,他坐上去,双腿分开,露出了蔫头耷脑的鸡巴。我用脚去踩,没几下他就感觉到疼,然后硬起来了。 “是个洞,就想进是吧?” 他摇头,微微往后缩了一点。 我立刻用力踩到他的蛋,说:“往前挺。” 后来硬得不行了,我就解下自己的皮带,对折两下,对着他的龟头,举起手就要打。他可能没有想过我会这么收拾他,吓得往后躲了。 “刚才不是说让我随便出气吗?这就是你反省的态度?” “你打,你打,我不躲了。” 李润博趁我没注意他,一屁股坐地上还扭头来看,我一脚踢他大腿外侧上,让他把头转过去:“好好跪着。” “啪!”第一下我只用了一点力,因为也没用皮带抽过别人鸡巴,我怕一下给连文俊打坏了。 他“啊”地大叫一声,看起来是很疼了,他平时挨操的时候都挺能忍的。 肉眼可见地,刚才还红红的龟头这会儿缩了回去,包皮像是要保护它似的,也皱起来了。 “露出来。” 我说完之后他也硬不起来,我又伸手去撸他,刚才吃了亏的龟头却不肯上当了,我问他:“疼吗?” “嗯,疼。” “李润博,你过来给他把龟头捏出来。” “我手……” 他以为我要给他解开,我才不想,我叫他背着我俩,反手给连文俊捏着龟头,迫使躲在包皮里面的小头露出来挨抽。 接着我用刚才差不多的力道,一连抽了文俊龟头三次。 他疼得站起来,又害怕我生气,很快坐下来。 “捏好,给他头露出来。” 李润博被我打文俊龟头的行为吓到了,这时候显然是真的开始听话了。他用虎口撸了一下连文俊的鸡巴,把里面藏着的东西露了出来。 “啪!啪!啪!” 我也不想他疼得留下什么阴影,所以基本上三下一组,就这么抽着抽着,我看他好像适应了。这人真的有时候挺神奇的。我还以为能给他打哭呢,结果他好像还兴奋起来了。我忍不住用了点力气,结果一下给他抽得滚到地毯上蜷缩着,大喊:“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起来,坐好。” 李润博特别有眼力地退开一点,估计怕我误伤他。 连文俊重新坐好以后我伸手去翻看他的龟头,已经打肿了。前面红得跟后面不像同一根鸡巴,我训他:“下次鸡巴痒,就想想今天的下场。” “不会了不会了……”他摇头。 “继续。” “不要,不要!贺辞,太疼了,你打别的地方吧。” “我不,哪里犯错我打哪里。” 他绝望地合上腿,非要抵抗。其实我本来没准备多打,就想着再来三下狠的就饶了他,这人却非要给自己上难度。我拿皮带抽他大腿,他分开也不是,合上也不是。 “那,那你等我缓缓再打。”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李润博,同意了:“行,你来吧。”我用皮带指着李润博,他吓得要跑,一把按住他,给他屁股上抽了四下,他就老实了。 “我又没用鸡巴操他,你别打我鸡巴,你杀了我算了。”他夸张地大喊,我还没怎么他呢。 他被我从身上扔下去,我故意羞辱他:“腿分开跪好,逼露出来。”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看起来刚才打文俊可能真的给他吓着了。我忍不住去看了一眼缩在一边的文俊,又想给他放放水算了。 李润博虽然被捆着手腕,但是他胳臂长,反手还能掰开自己臀瓣。 我让他自己掰着,他扭来扭去地,我还没打就躲。我踢他屁股一下,训他:“屁眼朝天会不会!” “你也太下流了。” “会不会?” 他撅高屁股,露出屁眼,屁股也乖乖掰开了。我拿皮带对准,一连七八下抽下去,又快又狠。打完他还是蒙的,过了几秒才“哇”地大哭出来。然后他和文俊一样,同款姿势倒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他一边哭一边骂我:“狗日的!你给我打烂了,就养我一辈子!” “还想挨是不是?” 他闭嘴了,呜呜呜地哭,眼泪很凶,伴随着几句脏话。 我知道他肯定疼惨了,我用了至少几倍的力气抽他那个骚屁眼。 等他缓了一会儿,我蹲下去掰开他屁股看,果然是一朵菊花鼓起来,他腿也不敢合上,交叉着,因为一夹就疼。菊花肿得有点夸张,我稍微有一点点后悔,觉得打重了。 但是解气。 谁叫他一天到晚地发骚!

两人见我起身要走,文俊还喊我:“贺辞,你打我吧,我可以了。” 我被他这个贱样勾得身上有点发痒,下半身也竖起来了。 说实话我一点不觉得打人或者虐待的过程让我有性欲,但是看到文俊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却兽欲翻腾,想要弄疼他。 这简直是一个悖论。 而李润博被我打了,我就感觉是单纯出气,我甚至不想多去看他那个肿成一团的菊花。 我从浴室的收纳柜里翻出一根黑色的像冰糖葫芦的一样的假阳具,走回客厅。路过李润博的时候,我还问他:“记得不?还是你网购的。” 他脸色立刻变了。 这东西是个电击棒,做成了假阳具的样子。他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看到了推荐的广告,花了三四百块钱买回来。当时还闹着要我陪他玩儿,说电到前列腺能瞬间射出来,他想只用后面高潮。我就按照说明书陪他玩了一次,他直接电得把这个东西扔出去五六米。 “贺辞,别别别,你还是抽我吧。” “怎么?你俩都喜欢挨打?我感觉你俩更喜欢挨操啊。” 连文俊还不知道这东西多厉害,就懵懵懂懂地跪着,不说话,我估计他前面还疼得厉害,因为他脸色已经由红转白了。 李润博躲我,我没管他,我也好久不用这个东西,我拿在手里研究了一会儿。 他见我这样,反而害怕了,又自己跪着蹭过来,把下巴放在我大腿上说好听的:“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勾引文俊了。你别用这个弄我,我会死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趴下。” 他不动,我手动帮他趴下去,屁股自然就翘得高高的。 那个电击的档位有三个,我先用了最小档位在他肿得不像样的菊花上点了一下,就轻轻一下,他“啊”的一声狂叫,跟凶杀现场一样。 连文俊吓得屁股都夹紧了。 “趴好。” 他怕了,这次倒是很配合,其实刚才那一下没有那么疼,他只是被自己想象中的恐惧击败了。接着试了第二档和第三档,他反应甚至没有刚才大,看起来是不觉得多么疼。 我叫他俩上半身都趴茶几上,跪直了把肛门露出来。 连文俊身高更高,他这么一趴,格外色情,我立刻就想操他了。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我把他前面捏着揉了几下,他又想躲。然后我伸手指进去,像医生指检一样给他摸了一会儿,找到了前列腺。我前后用劲儿,他很快还是顶着龟头的巨痛又勃起了。 “一人一下,你呢,电屁眼儿,你呢,电龟头。” 我故意给假阳具捅进李润博的屁眼里,他那里肿着,又没什么润滑,他简直要跳起来踢我了,我感觉到他十分抗拒。但是我觉得这是他应得的,所以也没手软。 他被我捅进去之后电了一下,好像没有想象中的疼,至少比他刚才被我抽逼的反应小多了。 我抽出来,用二档去电了一下连文俊的龟头。 大概是电击头沾了李润博的肠液,给连文俊电得站了起来。他回头看我,委屈地又跪下来。 我就这么来回在他们一个屁眼里来一下,一个蛋蛋上或者鸡巴上来一下,不过五六个来回,他们俩都被弄哭出来了。连文俊嗓子都有点哑了,喊着叫我“饶了他,下次不敢了”。 我想着差不多了,给李润博一下插到二门,电了他一下之后,我又快速地地用三挡电了一下文俊。他大概前面已经饱受折磨了,这回忽然就失控地尿了出来。 我想,地毯不能要了。 我满意地收了电击棒,也觉得收拾得差不多了。 结果我没防备的时候,李润博反身一口咬我小腿上。 我疼得抓起他头发给他两个耳光。没打多重,大概是我潜意识里也知道他把收拾惨了。他够忍着我了,这要是放以前,绝对不可能,他能起来给我房子点了。 他发泄完,可能也没劲儿了,疼得蔫头耷脑地趴在沙发上。 我推他:“去给你哥哥把尿舔了。你不是喜欢舔他鸡巴么?” 李润博瞪我,我没想让他真的去,就也没做什么。 他看穿我,冷笑一声:“你真是个杂种。” 我没搭理他,心想有本事你就从杂种这里搬走,别天天勾引别人男朋友。 我去抱了文俊,他一抖,以为我还要干什么,我心疼地捋他脖子上粘着的一点发尾:“好了,我不生气了。” “真的?” “嗯。” 他的手还被反绑着,我没打算给他解开。尿出来让他十分羞耻,他一直低着头,我其实没想着把他电出尿的,我也有点歉意,温柔地把他半扶半抱弄去浴室洗了洗。洗完之后我又轻轻掰开他的包皮,看他龟头有没有受伤,看起来除了肿着,有点红,其他没什么问题。 我揉着他的小弟弟问他,“这回记住了?” “我真的、不敢了……” “乖。”我亲他,他也十分乖顺,嘴里还有哭过之后的一点怪味,但是我不排斥,我还很喜欢。他像个小苦瓜一样靠着我,我捏他的腰,问他:“想要不?” 他摇头。 我又问:“嗯?要不要?” “要……”他瘪嘴,有点气弱,我把他的头按在胸口,狠狠蹭一会儿,他又哭了,还说自己真的没下次了,我摸着他的背和腰,说“我信你”。 感觉我去探他后门,他立刻拒绝地侧身,他小声说:“回屋,不想在卫生间做。”我忍着要把他操穿的激动把他抱回房间。李润博半路过来拦着我,要我给他解开手上的领带,我扯了一下,领带就滑开了。他着急去浴室,我趁着空挡就把卧室门反锁了。

Vol.19 从浴室出来的李润博果然来敲门了。 我感觉这会儿我是真的不生气了,我甚至有点邪恶地对着门口说:“以后你都睡外面了。” “我不!” 他哭唧唧地求我开门。 连文俊却没理由地挡住了我起身去开门的动作。我觉得他是心疼李润博被打坏的菊花了,不舍得他挨操。我一下有点脸黑,也不跟李润博扯淡了,把人翻过去就直接插进去了。 他没什么力气叫床,发出一种小动物求救的呜咽。我一下子心软了,问他:“疼的话就算了。” “你做吧。” “不做了,不做了。” 我心烦地抽出来。外面李润博还在骂脏话和求我开门之间切换。我有点无语,但是心想这是连文俊不让开门了,我就没动。 第二天一早我醒了,被尿憋的。 我出去上厕所,一开门,看见李润博像小狗一样蜷缩在卧室门口睡着了。那一瞬间我知道自己完了,我的自责把所有情绪都淹没了。 我有点害怕他发烧,赶紧蹲下去摸了摸他额头。 他知道是我,因为他抓着我小臂喊我名字。 我也不是喜欢他,但是这一刻我真的有点难受。我赶紧憋着尿把他抱回屋里,很小心地放在床上。他感觉到连文俊的体温,立刻本能地拱过去,要抱着文俊。我也没生气,没心烦,我就看着他俩抱着,心里妥协了。 我昨天的行为也很幼稚。 但是我不想道歉。我上了厕所就赶紧洗漱出去买早饭,想着,今天开始就别闹了。 如果连文俊觉得李润博的屁股操着舒服,我也认了吧。 只要,他们俩不背着我来。

李润博说屁股疼,要在床上吃早饭,我就端了粥进来喂他。 他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我没说话,但是连文俊说了:“你给贺辞道歉吧,我们说好的。” 他噘着嘴不肯说话。 “不用了,就这样吧。你俩以后不准背着我搞,别的,我们就翻篇吧。” 连文俊高兴起来,有点肿的眼睛都亮了。 李润博是会看机会的,立刻说:“那你证明一下。” 我无语地瞪着他,心说你屁眼肿得腿都合不上,你装什么大头蒜呢。我丢了药膏给连文俊,叫他给李润博屁股上药。李润博吃饱了就开始乱叫,上个药比上个床还浪。 我坐在客厅里回消息,心想,这日子可能就真的要这样了。 这种妥协,好像也不是太难接受。 咖啡凉了,我端起来喝了一口,有点不好喝。这时候我妈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进来,我手快先接了,才想起屋里有个人还在浪叫,我赶紧按了静音,去把卧室门关上了。 “喂,妈。” “你在你那边吗?” “嗯。” “你表弟,就是四姑妈家老二,忽然过来看病。说是抑郁症,马上要考高了,我和你爸没时间带他去,你也不忙,你带他去吧。” “我没空。” “你和他年纪差不多,你们能说一块。我怕我跟你爸爸到时候说话不中听了,给人病情刺激到了。” “我差他好多岁呢,也有代沟。” 我妈在电话那头叹气,无形PUA我,我没办法,就说:“他挂号了么?” “挂了挂了,你姑妈挂了一个姓彭的老教授的号。” “行吧,我带他去。” “我们马上到了,他就先住你那里两天吧。” “不行!” “为什么?” “我,我这里乱。而且就一张床。” “没事儿,他看了病我就让司机送他回去。就两天。” 我一想到我床上那两个,就头都大了:“不不不,我不敢跟抑郁症住,我给他开个房间。” “他一个人万一出事了呢。” “那就回你们那边住。你们人多。” 我妈见我这么坚持,也不继续争论了,就说:“我先送他过来,等会看他想住哪儿。我马上到了。” 我挂了电话,屁股着火似的冲回卧室,对两个在床上吃早餐的人说:“起来,起来,我妈要过来一趟,她马上到了。” 连文俊以为我的意思是叫他们躲出去,结果李润博有经验,立刻说:“没事,我们俩不走,就假装是他同学在他这里蹭网打游戏的。他妈我见过,很好一个阿姨。” 连文俊的表情一下就有点不对了,我这会儿雷达很敏感,先不管李润博是不是找茬故意这么说,我马上解释:“我没跟我妈说过他跟我的关系。” 这下,文俊表情才缓和了一点。

李润博的手脚倒是麻利,不但收拾好了,还给自己喷了发胶,抓了抓头发。 文俊明显有点害怕,我过去搂着他安慰:“没事儿,没事,她就送我弟弟过来一下。我弟弟生病了,我带他去看病。弄完就送他走。你别紧张。” 文俊忽然问我:“你以后会出柜吗?” “我出过了……” “那,他?”他用下巴指了指李润博。 “就两码事,但是也没觉得跟他能一直下去。” “哦。” “你呢?” “我没有。而且你也别和你妈妈说,我们三个人这个样子,也挺怪的。” 我点头,觉得他有点过于操心这些有的没的了,其实我一直觉得我的感情生活和父母是无关的。我们这种性取向,不去恶心家里人就是最大的善意了,至于以后,自己对自己负责吧。 他跟我接吻,被李润博指责:“一会儿嘴巴肿了你妈问你怎么说?” 李润博找了存在感就跑。 文俊红着脸,假装去玩电脑,我看他也不怎么打游戏,就站在后面教他。李润博看我握着文俊的手握着鼠标,又开始嘴贱:“你出去等你妈吧,我教他,包教包会。” 我翻白眼,还没回击,门铃响了。

Vol.20 我妈带着一个满脸青春痘也掩盖不住帅气基因的表弟进门。 她换了鞋,进来一看,忽然说:“你这儿收拾得可以啊。比以前强,工作了是不一样。” 我听她这么说也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住处。说实话,每天生活在这里我根本没意识到,其实李润博确实是个爱收拾的人。他来以后,家里井井有条很多。他把东西都按照他喜欢的方式摆放,虽然我经常找不到东西会喷他几句,但是这整洁的样子,确实是我大学住那几年都没有的。 她带着表弟进门坐在沙发上,我下意识打开电视。 她听见书房有人,我解释:“哦,以前的同学过来玩。” “打个招呼啊,你这个人就是没礼貌。” 我对着书房喊,“文俊,博儿,我妈来了。” 他俩一前一后走出来,我妈竟然还记得李润博,先和他打招呼,还问他在哪儿工作。文俊本来就腼腆,而且和我妈第一次见面,两人就只说了两句话。 其实本来还挺尴尬的,结果李润博来了一句:“你表弟好帅啊,你们家基因真好。” 一句话,给抑郁症说笑了。 我妈看我们那一屋子人,都坐不下了,就赶紧走了。我们仨围着我表弟看,其实都有点好奇男的抑郁症是啥样。我只见过女的抑郁症,感觉有点神经质那种。 我表弟,怎么看都不像病情很严重那种,感觉就是话少,其实文俊话也不多,他俩性格也有点像。 下午到了时间,我带表弟去看病,出门前我抓了一把李润博的屁股,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我警告他,“别在家里乱来,屁股给我管好。” 他点头,嘴里叽叽咕咕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文俊说要陪我去,我想着他平时上班那么忙,就叫他在家休息了。而且难得周末,他还有个人卫生要弄,昨天肯定没心情整,今天怎么都要洗衣服、换床单。他有一个手洗内裤和袜子的习惯,每天要给我们三个人都洗了,我买了专门洗袜子和内裤的洗衣机回来,他还觉得那个洗不干净,非要手洗。

晚上我给表弟送回我爸妈那里,他们留我在家里住,我借口第二天上班,就赶紧回去了。 文俊穿着睡衣在客厅看电视,李润博在打游戏,各自不打扰。我进门,他们俩就喊我。我感觉自己像是养了两只猫,有点幸福。 大概是因为昨天大家都弄得太累了,第二天又得上班,我们不约而同地没提做爱的事。 三个人睡下,都觉得怪。 好像还是得做一下,才舒服。 于是李润博先开了头,他钻进被子里给我口。平时他只愿意口文俊,今天倒是转了性。我被他弄硬了之后就去顶文俊的屁股。文俊前面还疼,硬起来之后更疼,他咬着我的肩膀,忍着疼挨操。正好他前面和李润博后面都不方便,两个人就握在一起互相帮助,没有插进去。 我们简单地弄了一轮,就歇了。 这次睡下,好像就对了,大家一个接一个迅速入睡。 安稳日子过了一个多月,李润博忽然辞职了。我就知道他做不长久,他这个人天生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性格。 连文俊还劝他别冲动,我直接问他,:你准备给我俩当保姆了吗?” “那陪睡要加钱。”他嬉皮笑脸。 “行啊,你报个价。我俩评估一下。” 李润博伸手来打我。 说实话,我对他辞职的事儿也是赞成的,他找的那个工作确实不太靠谱。但是他还是比读书的时候有点变化了,我本来以为他就是要跟我们理直气壮地伸手的,结果他出去打工了。当然不是文俊去的那种打工。他根本不可能穿着个超市背心站七八个小时给人推荐商品或者煮吃的让人试吃。他去,只能给人哐哐吃光样品。 他还挺时髦,给自己接了个委托。 那天早上我去上班,看他穿了个奇怪的衣服,就多问了一句,他说:“我接了富婆姐姐的委托。” 连文俊比我还土,问:“委托你干什么?” “……cos她喜欢的角色啊。” “啥?” “就是当一天限定演员。” 可能他提到是女生约的他,我和连文俊都下意识放松了警惕,没觉得这事儿多危险。他在家化妆打扮,我俩赶着上班就提前走了。 结果下午两点多,我接到他电话,他在电话那头大喊“有个老男人要强奸我”。 他声音特别大,我隔壁的同事都听见了。 我只能假装他打错了先给他挂了。